背对着单以尧,竹徽脸上露出个得逞的笑容,随即转身换上了一副惊喜的模样,眼睛里像是装着星星。

    果然女人都对这种装可怜的招数招架不来。

    其实话一出口,单以尧就后悔了,暗叹一句造孽。但你应都应了,现在反悔更不合适,只能脱了衣服让竹徽上药。

    药膏是冰凉冰凉的,竹徽的手却柔软而温暖,将药膏推抹开来,像是带着细小的电流一样,让人酥酥麻麻的。

    竹徽感受着手下紧绷的肌肉不由得放轻了动作,单以尧又把脸整个埋在枕头里,怕弄疼了她也不说,便问道:“可是奴家下手重了?”

    “妻主忍一忍,这药是活血化瘀的,揉开了才能有效。”

    “不疼。”单以尧闷在枕头里咬着牙出声。

    竹徽下手不重,揉在背上软软的一点也不疼,但她总不能跟竹徽说你把我揉出感觉了吧!

    那小手揉在背上跟点火似得,单以尧感觉小腹有一团邪火在燃烧。

    单以尧默默为自己点蜡,真的是美色误人,舍不得为难竹徽就只能为难自己了。

    好不容易熬到抹完了背面,单以尧赶紧让竹徽去休息了。

    然后她就发现了一个更尴尬的问题——俩人是睡在一个屋里的!

    虽然原主和竹徽没发生点什么,但两人确实是睡在一张床上的。

    此刻,单以尧说让竹徽去休息,他便听话的卸了头上的钗环,铺开床铺,脱了衣服,躺在被子里。

    眨巴着大眼睛一闪一闪的,还拍了拍另一半床铺,“今天妻主辛苦了,也快点休息吧。”

    单以尧:………

    白天的竹徽像一朵娇艳的玫瑰,明艳夺目,现在卸了妆躺在床上,青丝散在大红的被套上被烛火笼罩,便燃了一层暖暖的烟火气,别样的美。

    脱了衣服上床背对着竹徽,单以尧连呼吸都不敢大声。活了二十多年,头一次和男人同床共枕,这感觉……

    本以为身边多个人会睡不着,没想到隐约间听着竹徽的呼吸声分分钟入睡。

    第二天一早,单以尧是感觉到身边有动静被迫开机的,下意识的一巴掌拍到旁边找手机。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