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梁机灵拉着病人逃出去,将丧尸困在里面。

    这波操作也是溜溜的。

    他跟病人一人堵住一边活开的衣柜门,喘的快要窒息。

    这屋子变得不再安全。

    想要活下去,就必须知道大门密码。

    钱梁紧盯病人,赤红的眼睛急的快要喷火。

    “别叫了,逃命要紧,你赶紧告诉我线索,我会带你出去!”

    病人喘着粗气抬起被绑着绷带的手,“饼干、给我饼干。”

    他像个智障样重复,听得钱梁直翻白眼,“艹,都跟你说了饼干被我吃了,你要是不想被丧尸吃掉,赶紧告诉我。”

    病人摇头,扯着嘴角想说其他,可发出的声音,就只有饼干。

    很诡异的感觉。

    在危急时刻却不明显。

    身后撞门声让钱梁来不及细想,他让病人解开绑带,意外看到病人散乱绷带下的血肉模糊的伤口。

    他的眼睛瞬间红了。

    脸又快速转为铁青。

    他不敢质问病人,心中早已确定病人被丧尸咬过的事实。

    妈呀,太可怕了。

    他居然一个人跟半丧尸呆一个屋。

    什么线索什么钱啊,他不要了。

    等捆绑的束缚一松,钱梁尖叫跑出。

    他一离开,失去阻挡的衣橱就被撞开,丧尸顶着满头翔扑向最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