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是真的，可她还没称是宋何渊说的，也没有指明因为什么，他是怎么知道的？
但是奇怪归奇怪，叶绒将头微微低下，心少有地悸动，她单手拽了拽头顶上的衣服遮住自己发笑的表情。
背上的姑娘长久不吭声，楚寻辞觉得自己太操之过急了，他侧头看过去，正好瞥到她在偷笑，“你……”
“你别看别看，转过头去。”叶绒脸色一变，偷乐的事情被人撞见就很羞耻，她拍了拍他的肩头，直到人家不看自己了才松一口气，“咳，我这个没被人喜欢过的粗神经，今天得到你的亲口承认，就不能让我开心开心呗。”
说完，叶绒又小声嘀咕一句：“我也是个女孩啊……”
言下之意，她也是希望自己能有人追求哒。
是啊，她也是个女孩啊。楚寻辞轻轻嗯了一声。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还有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们之前见过吗？”
对于叶绒炮轰般的问题，楚寻辞想了想，决定用他母亲的话回答她：“先前我不是很懂母亲对父亲的感情，但后来母亲告诉我：喜欢或许是世上少有的不能够用理由去解释的东西，但是你可以将它当做命中注定，遇到了，就不需要多想。”话落，他顿了顿道：“不过至于你后面的两个问题，恐怕要要随我去个地方才能说清楚。”
他的声音很稳，莫名有一股力量安抚她躁动的心，叶绒可以不执着他对于自己的那部分过往是如何，但是她对这份感情很茫然，可能因为她才认识这个人，也可能因为她认不清自己的心。
“所以你来这里……”
“也是为了你。”
听不得听不得，叶绒摇摇头，她活了两世，都没人跟她说过这些话，她的大脑有点转不过来。
“你容我想想好吗？”虽然之前对这事有层模糊的概念，但揭开来说清楚后她还是要躲到个角落捋一捋的。
“好。”
楚寻辞眼底的失望难以掩饰，好在叶绒看不见，他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急，她本就是个慢热的姑娘，需要人慢慢引导，如今这般急功近利，恐怕适得其反，她若因此更加生疏自己怎么办。
而这个把人心态搞崩的小姑娘浑不自知，她轻叹一声，撑着楚寻辞的肩头把身体往上挪挪，然后将头靠在他的背上笑了笑。
靠近山顶的是枫叶林，叶绒看着这些树，忽得想起凌圪那段不太开心的时光，前车之鉴，她垂下眼帘：“你没有骗我吧，是不是有难言的苦衷，所以必须要和我套近乎，我跟你说我没有任何能利用的价值，你不必……”
不等叶绒说完，楚寻辞脚步一顿，他空出一手，三指朝天：“指天为誓，绝无妄言，此生忠……”
这些古人怎么动不动发个誓，叶绒咬着下唇伸手拍开他举起来的手，在他愣怔下闷闷道歉。
她不该因被人骗过，从而就用怀疑的目光看待这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