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熟识徐绍寒的人,越是能感受到他对安隅那深沉爱意。
昨夜,徐绍寒离开,华慕岩狠狠淬了嘴。
那恶狠狠的视线中带着不知从何而来的痛恨。
而谢呈呢?
深沉的视线落在那封声明上,唇瓣紧抿,许久未言。
一个不惜出卖色相也要让自己妻子洗脱嫌疑的男人,她还有何可犹豫的?
一通谨慎的言语,足以将徐太太的从流言蜚语中拉出来。
眼下,气的吹胡子瞪眼的,怕只能是那苟延残喘的邓家人了。
卧室内、一方毛巾扔在手机上,盖住了屏幕中的画面。
不能看,她怕自己死在2007年的隆冬清晨。
这世间的万千妖魔未曾将她弄死,仅是这件事,便能让她气的吐血身亡。
往事并不如烟,认真的人,实在可怜。
衣帽间内,她选了件红色大衣套在身上,试图能衬托衬托那寡白的面色。
她稳了稳情绪欲要下楼时,拉开房门,如同行尸走肉般的步伐踩在总统府昂贵的地毯上,高跟鞋落在上面静默无声。
向前、向前、在向前。
这明明是一条不长的路,却让她走出了一生的感觉。
且还是孤苦无依行走此生。
突然,身旁门拉开,徐落微一身米色高领毛衣站在门口,徐子矜听闻声响,侧眸望去,那清明的视线中是藏不住的痛心之情。
这日,即便她妆容精致也难掩她面上疲倦,红色大衣并未衬托的她气色好些。
“早。”
“早,”二人平静招呼,徐子矜抬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