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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是许伯爵的声音：“唔。”
费南城的声音，瞬间失望下来，“怎么是。”
“唔？”
改变了语气词，意思是，什么意思？
费南城没有搭理他情绪的变化，泱泱的询问：“查到什么了？”
许伯爵“唔”了一下，到了不得不开口的时候，懒洋洋的说道：“女孩没死，根据线索查到，她是沈家的人。”
费南城：……
他抽了抽嘴角：“我早知道了。”
“唔。继续查吗？”
费南城听到这话，沉默了一下。
沈于归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了，他虽然很想知道，但一开始调查她，是怕她影响了奶奶，怕她不是好人。
直到昨天确定她是小乌……
沈于归垂下眼帘，遮住了眸中复杂的情绪：“不用了。”
这是对人最基本的尊重。
她有着自己的秘密，他会等，等她完相信自己后，将真相亲口告诉他……
“唔。”
许伯爵回答了以后，却没有如往常般挂断电话，像是在等着他说什么似得。
费南城挑眉：“怎么？”
“林最近怎么样？”
费南城听到这话，想到沈于归一嘴一个“我要很多小哥哥”，顿时皱起了眉头，他开了口：“能不能早点回来？把家那个妖孽给收了！别让她成天在外面带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