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木门重重落下,缩在角落里的两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屋内安安静静的,被推搡着进来的少nV没有动作,只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那个,我感觉到你们了。”她蓦地开口,清亮的嗓音在沉闷的柴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嗯?这声音?”童书一愣,她弯腰,顺着柴火间的缝隙向外看。淡绿sE的长衫很是眼熟,再向上看,一张清秀的脸映入眼帘,“!”她猛地瞪圆了眼,瞳孔地震。

    我是走了狗屎运吧!人都不用主动去找,一个两个的自己出现!“小白!”也顾不得沾了一身的木屑,童书“蹭”地从柴火垛里窜出来,三步并两步地冲到夏若白身前,“小白,你认得我吗?”

    “我......”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涌了出来,夏若白眨眨眼,脑子乱成一团浆糊。

    “嘶,看样子还没醒过来。”这副模样同先前的自己如出一辙,童书秒懂,“小白,你是做了什麽才被人拉到这里来的?”

    “我被安排扫洗,但因为手滑砸碎了小姐的花瓶,所以被关到这里来了。”也不知为何,眼前的人让夏若白格外心安。她放下先前进门时的戒备,如实回答着。

    “小白,你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对?”童书一把抓起夏若白的手举到眼前,“你看,你这手上一点常年劳作的痕迹都没有,怎麽可能是扫洗的婢nV?”

    “这麽说的话......”夏若白盯着自己细nEnG白皙的手整个愣住,“对呀,为什麽我的手没有老茧呢?”

    “你再想一想,方才举起那个花瓶的时候,是不是手感有些陌生?”有过两次清醒经验的童书谆谆善诱,“倘若你真的是扫洗婢nV,怎麽会不清楚花瓶的手感。”

    对面的人忽然沉默了,她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麽。“你叫童书,对吗?”身份逻辑崩塌,记忆顷刻涌现。

    “!”夏若白如梦初醒,後背沁出一层冷汗,“童书妹妹,多亏了你!我竟险些着了这妖的道!”

    “很好,眼下只差二师兄和余老板了。”三个人一并缩在柴房狭小的角落里,童书朝柴房外望去,门口清净了不少。

    “说起这个,我忽然想起来,我没在这个府上看见任何一个男人。”夏若白m0着下巴,努力回忆起自己当婢nV的那几个时辰。“我从院前走到院後,甚至连门口和厨房也一并去过,但很奇怪,这宅子里没有一个男人。”

    “难不成,这nV妖不喜欢男人?”橙娘皱起张脸,“整个院内都没有男人,甚至连个小厮也无,想来这妖是刻意这般的。”

    “但她若是不喜欢男人,又怎麽会成婚啊?”夏若白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与她成婚的也是个nV人?”

    “那倒还真不是......”橙娘面上的表情又纠结了几分,“枫兰城城主确实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唉,我也Ga0不懂这妖到底想g嘛。”

    “那二师兄和余老板会......”话说的一半,童书眼睛忽然一亮,“等一下!我知道了,他们两人定是在那城主府上!”逻辑越想越通顺,她激动地一拍夏若白的大腿,“新婚之夜,不就是需要新郎官把新娘接到府上吗?”

    “嘶,疼疼疼!”不得不说,激动起来的童书确实挺有力气的。“这样说确实有些道理,不过”夏若白哭笑不得r0u着自己的腿,“这麽说的话确实有些道理,不过,这幻境的目的究竟是什麽呢?”

    “我们可以用排除法。”一时也想不通其中的缘由,童书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首先排除那妖是来请我们来吃席的。”

    ......还真是,听君一席话胜似一席话啊。“哈哈哈,大师真幽默。”橙娘乾笑了两声,“从前还在府上的时候,这妖就对那畜生显露出了十足的Ai意。”她眯起眼,尽量让自己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上思考,“难不成,她是真的很想和那畜生有一场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