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锦和容鹤满城找人,直到那只蝴蝶飞回来,容鹤黑着脸,带时锦回到客栈,一把推开房门。
漫天白毛扑了两人一脸。
一只大毛球端端正正蹲在房间正中央,一位戴着暗金面具的黑发男子拿了把巨大木梳,正在给毛球整理乱糟糟的绒毛。
给它梳毛的那只手臂上,还印着一个整整齐齐的压印。
大毛球扭着身子,发出一道清亮的哼唧声。
“这边这边,屁股后面!对对对就是这个位置......啊,舒服!”
黑发男子一脸幸福地撸着毛绒绒,随后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
“容灼。”
名唤容灼的黑发男子身体一僵,立刻把拿着木梳的手背在身后,嗫嚅着唇,刚准备开口,余光一抹巨大白色忽地飞了过去。
时锦被毛球扑了个满怀。
大毛球眼泪汪汪,用并不知道到底隐藏在哪撮毛下的嘴巴说道。
“时锦呜呜呜呜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呜呜呜呜呜唧——”
月然猛地打了个嗝,发出哼哼唧唧的撒娇音。
时锦被捂得喘不过气,艰难推开那堆毛毛:“发生什么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月然碰见容灼之后,本以为这家伙是个觊觎自己身子的流氓,与之大战三百回合,导致自己灵力不稳,原地膨胀了无数倍。
打着打着,她忽然发现,容灼这家伙根本就没出全力,只有自己跟个跳梁小丑一样扑来咬去。
月然不干了,打算与之讲道理。
道理讲到最后,她猛然醒悟。
原来这家伙只是有着大部分现代人的通病——
重度绒毛控而已。
妈的,小丑竟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