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僵了好久好久，萧定权终于捡起了自己的舌头，g巴巴地叫了一声。
“嗯。”
卢世瑜应道。他也走到萧定权身边来，与他并肩站在一起，看着天上逐渐聚起来的Y云，似乎要下雨了。
旁边年轻人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的样子十分养眼。
“您您您怎么……”
“今天没课。”卢世瑜笑了笑。“很巧。”
“……是很巧。”
怎么能这么巧呢。为什么这么巧。萧定权差点当场哭出来了。为什么总是在这种尴尬糟糕无语的时候，这么巧呢？？
地上要是有个缝的话，他现在就钻进去了。
一米八一的大男孩面红耳赤得浑身发抖。
卢世瑜却像是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异样，继续说。
“有段时间没见到你了。最近工作怎么样？”
“工作、工作挺好的……一审已经过了，接下来再改上几遍，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交差了……”
“不错。”卢世瑜说，带着赞许的笑意。
场面一时沉默下来。也许是秋雨来前太过闷热，这沉默压抑得萧定权喘不过气，他挣扎半晌，还是开口问道：
“您……您刚才就在这吗？”
“嗯。”
“那那那那我刚才跟h……跟学弟说的……”
“我听见了。”卢世瑜道，“如果你是想问这个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