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把严尔没动的烤好肉都收到盘子里，放到地上，俯身开始吃。
盘子里的肉并不是小块，钟意吃得非常困难，他咬住肉的一边，靠嘴唇和牙齿密切配合把整片肉吃到了嘴里。肉进到钟意嘴里的同时，肉上挂着的汁水也顺着钟意的下巴流动，留下一道道晶亮的痕迹。
吃下去的数量变多，汁水流经脖颈，浸染了钟意的白色T恤。
严尔静静地看着钟意吃完了一小盘肉。
“大大，我吃完了。”
“那走吧。”
“好的大大，我先去结账。”钟意抽出一张餐巾纸潦草地擦了擦下巴和脖子上的油，推开门走了出去。
门外等待的服务员看到钟意衣服上的油，才想起来没有告诉客人房间里有一次性围裙。
“你好，结账。”
“这边请。”服务员边走边想，就算是没有穿围裙，也不至于这样吃得领口都是油吧。
服务员引着钟意走到前台，和前台说了一下自己没给拿出围裙的事情，免了两人的包间费。
钟意结账后想回包间找严尔，转身发现严尔已经跟出来了。
“走吧。”
“好的。”钟意乖乖地跟在严尔身后，一直走到店门口，想上前一步打开店门却被服务员抢先。
“欢迎下次再来。”
一股热浪直击面门，钟意把手上的小电扇再次打开。
“大大，您把这小电扇戴上吗？”严尔转身伸手拿过来，只拿着对着自己的脖子吹。
严尔走着，钟意跟着，直到走到进小区门口后的第三栋楼，5号楼和6号楼之间。
“回去好好洗洗吧。”严尔把小电扇递回钟意的手里。
“那大大我走了？”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