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外卖简单地吃过了午饭,严尔已经完全精神起来了。

    这一次初初被站着绑在了秋千支架上。眼罩再次遮挡了初初的视线。

    严尔拿出了购物袋中仅剩的蜡烛和打火机。点燃一根蜡烛,打火机就被扔到了桌子上。

    初初听到打火机被按下发出“咔哒”的声音,听到主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停在了自己的身边。

    超市能买到的只有这种直径不过两厘米的蜡烛,并不能积累很多烛泪大片地洒下。严尔现在手中拿着红色的那只蜡烛,微微倾斜,红色的烛泪滴落在初初的肩膀。

    烛泪太少,只顺着肩膀向下滑动了很短的距离就微微凝固了。

    烛泪滴落在初初身上的时候,初初被烫的抖了一下。

    初初知道了主人现在在给自己滴蜡,眼睛被蒙住完全感知不到主人的动向,对于蜡烛的滴落完全没有一点点心理准备。初初的身体开始变得紧绷,被扎带绑在支架上的双手不禁握紧。

    严尔举着蜡烛,在初初的上半身留下了点点红痕,却发现初初站着自己很难让烛泪随自己的心情落到该落的地方。

    严尔取来剪刀把束缚住初初双手的扎带剪开,把初初推倒在了吊篮藤椅上。

    “把手伸到头顶。”初初照做。

    严尔这次把初初的双手分别绑在了藤椅后面两侧的支架上。

    “把腿张开。”初初被推倒时,还是一种很秀气的坐姿。初初听话的张开了双腿。

    严尔把蜡烛立在一旁,用手机打开了初初身上的锁。把锁取下放在一边,严尔开始尝试用点点烛泪在初初身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严尔首先把蜡烛的火苗对准了初初昨天饱受折磨,现在还没有消肿的小巧乳头。

    “啊,主人好烫。”超市买到的就是普通的蜡烛,严尔举得不高,烫的初初龇牙咧嘴的痛呼。

    严尔才不理会初初的叫喊,专注地在乳头周围移动蜡烛,直到尔的第一笔逐渐成形。

    每一滴烛泪落下初初都会发出喊声,这喊声完完全全地激发了严尔的兴致。初初越是喊叫,严尔越是兴奋。

    这根红色蜡烛快要烧完的时候,严尔才刚刚在初初的胸膛写好了一个大大的“尔”字。

    严尔用红色蜡烛的尾巴引燃了白色的蜡烛,一只手捏起初初萎靡的阴茎,开始向上面滴下烛泪。

    阴茎本就脆弱,严尔靠得又近,仅一滴就让初初痛苦的扭动起来。他忍不住并上双腿,企图蜷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