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拉回，我看着比7年前苍老了些的方康，道：“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对不起，小轩。我怕你一时冲动去找林尘洋报仇……如果我当时如实告诉了你，结局是不是会有所改变啊？”方康抬头望向我的眼睛，眼底充满了愧疚与痛苦。
“谁知道呢？毕竟没发生过的事，谁也不知道……”我苦笑一声，“人为了活下去，什么都干的出来，这你是知道的。人求生的本能会对你的认知产生影响，就像我对林尘洋，我本来应该憎恨他的，可我却一发不可收拾地爱慕、依赖他。我的理智和本能进行拉扯，控制不住地想要自我奉献——尽管我知道林尘洋爱的从来都不是我，我永远只是林尘海的影子罢了……”
一直沉默的宋鸢低头写了几个字，终于开口了：“具体说说什么情况——你产生这种矛盾心理的过程。”
“过程啊——”我仰头思考，思绪再次飘回几年前。
自从得知妈妈死了，我便开始依赖林尘洋，我表现得比以往更加乖巧，害怕他将我丢掉——但也仅此而已，我还没有爱上他。直到16岁生日那天，我彻底成为了他的情人。
那是一个周六，方康并没有前往别墅给我上课。佣人们也在做好晚饭后便离开了别墅，只留下我独自等待林尘洋的到来。
太阳落山，我也吃完了晚饭。
我来到厕所洗了个澡，将自己里里外外都清洗干净，便直接穿上早已准备好的白衬衫。微凉的布料与胸前的两个小红点摩擦，惹的两个小红点激凸起来。身上的水珠打湿了布料，使本就薄透的衬衫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我的腰线，更遮不住胸前粉红凸起的两个小肉粒。
我系上了胸前的两颗扣子便径直出了厕所，前往楼下酒柜拿酒。外面的冷空气将我冻得一激灵，大量肌肤裸露在外的羞耻感与隐秘的快感让我的阴茎微微抬头，将衬衫的下摆顶起。
我从酒柜中取出一瓶葡萄酒，举起来直接灌了下去。葡萄酒又酸又涩的味道充斥口腔，我喉结微动，将酒水吞咽下去。很快胃里就升起腾腾暖意，蔓延到脸上。来不及吞咽的石榴色液体从嘴角溢出，顺着下颚和脖颈流下，润红了大片衣衫。
“咔哒”很轻的一道开门声传来，我吓了一跳，被口中的酒水呛着咳嗽出声。
“怎么这么不小心，喝葡萄酒都能被呛着。”林尘洋的声音传来，“酒可不是这么喝的。”
“咳咳……咳，那是怎样，咳咳咳……喝的？”葡萄酒的度数虽不高，但这是我第一次喝酒，还喝得这么急，此时我已经微微醉了。
“真想知道？”林尘洋挑眉。
我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盯着他。
“行吧，我教你。你可得好好学啊。”说罢，林尘洋走进厨房，拿出一个高脚杯，又拿起那瓶我还没有喝完的葡萄酒，瓶口倾向，澄澈的液体被倒入杯中，在差不多占据酒杯1╱3的时候停下。他缓缓摇动手中的高脚杯，石榴色的酒水在杯中旋转，挂在杯壁上。他将酒杯举起凑在鼻前闻了闻，露出满意的神色。随即向我走来，用大拇指揩掉了我嘴角挂着的酒液：“你想喝喝吗？”
我呆呆地点了点头。
他看向我的眼神很温柔，虽然我知道那不是给我的，可我还是忍不住沉溺其中——就像深陷沼泽的人，即使是一根稻草，也会紧紧抓住，奋力向上爬去。
林尘洋的眉眼弯了弯，似乎很高兴听到这个答案。他微微仰头，将高脚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随后抬起我的下巴，微凉的薄唇印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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