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一场酣畅的xa,两人都汗津津的,但此时他们顾不上嫌弃身上的粘腻,亲昵地依偎在一起。

    周寓退出X器时,眼尖看见ysHUi中混杂的血丝,心疼地啄吻怀里人的脸颊,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小心翼翼问道:“初次就这么没了,你不心疼吗?”

    赵晚没认真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懒懒抬起眼皮,口齿不清地说:“针不戳、针不戳…”

    “?”

    nV孩说得含糊,周寓一时间没听清楚,于是又凑近了些,示意对方再讲一次。

    看着越来越近地耳朵,赵晚不客气地咬了上去,边啃边大声说道:“我说,周寓,你以后多用你的大针戳戳我吧,太爽了!”

    周寓:?!!

    这就不能忍了,是个男人都不能接受别人把自己的X器b作针,前面加个大也不行,再大的针也还是针,差别大不到哪去。

    他气咻咻地往后仰去,即使仍抱着nV孩不撒手,也坚决不让对方在自己的敏感带作怪。

    赵晚却像是跟他杠上了,小手不老实地m0着他的腹肌,嘴里叭叭个没完。

    “怎么?不肯戳我?你是想去戳别的nV生吗?我跟你说,周寓,这事坚决不允许,我还没尝够你的ji8,我不许别人来分一杯羹,你敢有花花肠子,我就把你的针绞下来,收藏到我的针线盒中。”

    周寓被这番自说自话给Ga0得脑仁疼,大掌捂住nV孩的嘴巴,不待对方反抗,语速极快地解释道:“没有别人,少凭空给我定罪,还有,不准说我是针了,不然以后别想我继续戳你。”

    说到最后,他都有些想笑了,明明坚持自己不是针了,却又不自觉套用nV孩的说辞。

    赵晚唔唔两声,示意她想要发言,小手扒开大掌后,先瞪了男人一眼,而后不客气地说道:“现在不是,我多用用,以后就是了。”

    她说得过于笃定,弄得周寓疑惑不已,满脸问号。

    显然她说这话不是为了打哑谜,没等对方猜出谜底,嘿嘿笑了两声,自己说了出来,“铁杵磨成绣花针嘛,我使用的辛勤一点,还怕等不到那一天吗?”

    周寓听得满脸黑线,啥玩意?多C几次赵晚,唧唧就会变小?她的xia0x是什么神秘空间吗?

    他怒气冲冲地反驳道:“你当自己下面是磨刀石吗?多磨几次就把我的ji8磨没了?”

    他想跟对方好好掰扯一番,可此时赵晚已然没了心情,刚刚一顿打情骂俏下来,两人身T免不了相互摩擦,初尝q1NgyU的身子又重新复苏了。

    nV孩下身也被新一轮的mIyE给润Sh了,拍了拍男人的x膛,毫不客气地开口:“老铁,休息够了没?够了就起来g活,年纪轻轻不要学着偷懒,造起来,赶紧的。”

    还在长篇大论的周寓,立时止住了话头,把用过的保险套丢在床尾,拿出一个新的套上,心里想着,丫的,我说不过你,还能C不服你吗?走着瞧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