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城,西街的一家中餐厅。
一个带着爵士帽的中年男人在桌上喝着热茶。
“cH0U菸吗?”
方槐坐在了他对面,从衣服口袋里m0出了一包香菸。
他虽然没有cH0U菸的习惯,但还是会在身上备上一包烟。
香菸对男人来说,是一种用来交际和拉近距离的媒介。
“不了。”
男人摇了摇头,一看到桌上的玻璃菸灰缸,脸sE就不自然。
方槐立马会意,将菸灰缸端走。
男人嘴唇嗡动着,似想要说些什麽,眼神涣散,过了好一会儿,这才悠悠地道:“他……最近怎麽样了?”
“挺好的,家里那两个姑娘都跟他关系很好。”
方槐欣慰地笑了笑。
“那就好,那就好。”
男人点了点头,从兜里拿出了一张银行卡,放在了桌上。
“这些钱,是我的一点心意,给孩子们买点衣服,零食。”
“不用了,老哥,这些年你给我寄了这麽多钱,我都给孩子存着呢。”
“我是真把松屹当自己儿子看待的。”
“再说了,之前我店子快要倒闭的时候,也是你出钱帮我度过难关的,再给我钱,我心里真过意不去。”
方槐连连摆手拒绝,看着面前的男人,心怀感激。
“收下吧,我也没什麽能做的了。”
男人喝着热茶,眼睛泛起血丝,似很多天没合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