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秋呢？”遂风与轻云降到老曹身边，轻云挽着遂风，走近老曹。
“自燃了。没问出来。”老曹用下巴向遂风示意其身前的一堆绿色灰烬，嘴上叼了根烟，刀插在一旁。又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火柴盒，擦燃了一支后，用手捂着点燃了烟，将火柴头扔在地上，深吸了一口，用左手将烟取下，吐出一口烟气。
遂风蹲下，取了些灰烬，用手搓了搓，又靠在鼻尖闻了闻。
“前辈。”轻云从手上的戒指中取出一只带有“音”字的灰色小瓷瓶，双手拿着将其推向老曹，“今日之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这绝音水是我轻家音系一脉所传至宝，前辈若是不嫌弃，还请.....”
“什么大恩大德的。”老曹掐了烟，将其扔在地上，踩了一脚，“遂风是我兄弟，帮兄弟一忙，这是理所应当。”
“不，今日之恩情。”
“好啦。”轻云话还未说完，便被遂风打断。
遂风把手拍在轻云肩上，说：“收起来吧，你再这样，你的前辈可生气了。”
“可...”轻云把手缩至胸前。
“轻云啊，你要是真想报答我，两条烟，足矣。”老曹背过身，收了刀，又点了一支烟。
“好。”轻云将瓶子收回戒指，又继续说，“他日轻云定当寻天下烟之极品来报答前辈。”
“哈哈。”老曹大笑一声，转过身，“遂风，你老婆的思想该改改了。”
“是该改改了。”遂风把手放下，把战衣收换回原来的西服，扶了扶眼镜，“你不是找我有事吗？”
“对对对，差点忘了。”老曹顿了一下，又吸了一口，把烟丢在地上，两手相叠置于身前，露出一个笑容，“我要走了。”
“走？去哪儿？”
“回家，我爹快走了，我就算再不愿见小英，我也该回去了。”
“老曹。”遂风憋了一肚子话，却不知道如何说出口。
“嗯？”
“没什么。”
“就知道你小子闷，有话不说。”老曹把头靠到遂风耳旁，用手捂着嘴轻声说，“提醒你一下，你老婆傻归傻，可至少刚才没抛下你，这样的现在已经不好找了，长得也还算不错，可别让她跑了。”
这老曹，真是哪壶不开提那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