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可怜巴巴地模样。
傅景深只瞧了一眼,便收回视线。
走去落地窗那边的沙发上坐着。
季杏被无视的很彻底。
抹掉挤出来的眼泪,季杏拍拍衣服,站起身,走到傅景深跟前站着,语气十分憋屈,
“您不能就听杨烨和季灵灵的一面之词,就觉得我当初真是玩玩。”
傅景深刚洗完澡,浴袍也没好好穿着,系带松松系着,露出一小片白皙结实的胸膛。
闻言,他慢吞吞撩起眼皮,反问了声,“难道你当初不是玩玩?”
“……”
季杏一个急喘气,闭眼压了下,缓着语气,“我不是跟您解释过吗?当初真就单纯馋您的手。”
这人是金鱼脑袋吗,七秒钟记忆的。
傅景深瞧着她,问了声,“只是当初?”
季杏被这句话问住了,大脑急速运转许久,都没想起来傅景深这句话的意思,懵了半晌,她磕巴,“您…您什么意思?”
傅景深并没回答她,只不过他手抬起,抓住她手腕。
一个用力,季杏便被他拽了过去。
屁股坐在了他腿上。
季杏背贴着傅景深的胸膛,她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您要干嘛?”
傅景深低头,薄唇趋近她附近,“你不是馋我的手,我如你愿,怎么样?”
他说话时,呼吸俱吹拂在她耳朵上。
季杏躲了下,还懵着,“怎…怎么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