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居然又多了一个身份，成为了“山”组织暗中培养的时代主角。
“这女人，不简单！”
凌天凡很意外，也很震撼。
他和紫夜芸在世俗之间的那点恩怨，放到混沌寰宇大劫这个时代和他们都达到道境的级别，显然已经微不足道了。
不过，这个女人，总是不介意之间又出现在他面前，站在他的对立面，并且成长到让他非常意外的地步。
“道之第八步大圆满！只怕她离突破到道之第九步不远了！如今又凝聚了三个时代主角印记，第四个主角印记的雏形也快要凝聚成功。整个混沌寰宇大劫里，都有她一席之地！”
凌天凡道眸闪烁着。
一代新人换旧人。
可以说，像紫夜芸这一片最优秀的因运而生的时代主角，已经逐渐赶超那些道之第九步的老不死，甚至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可以跟半步超脱级别的相媲美了。
到那个时候，混沌寰宇大劫，才是到最激烈的高潮之处。
“爹爹，认识她？”
羽空极为冰雪聪明，她看到凌天凡道眸里闪烁的光芒有些不对劲，立刻猜测着。
“嗯！我的一位老朋友。”
凌天凡说道。
“老朋友？多老？”
羽空问道。
“我小时候就认识她！”
凌天凡说道。
“这么老？那爹爹和她的关系，现在还算好吗？”
羽空很好奇的问道。
“关系已经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