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多天使拥护坐在王位之上的凯莎降临死歌书院的时候，卡尔露出一脸人畜无害的微笑，抬头看着天空之上的凯莎。
那笑容像极了常易安。
“不知凯莎女王怎么有兴趣来我这小小的书院？”
卡尔的笑容让凯莎有几分恶心。
虚伪。
“我听闻些消息，莫甘娜在地球？”
凯莎坐在王位之上，气势十足。
“是的，她正在地球，找一些地球孩子撑着门面。”卡尔镇定自若，仍保持微笑。
“我还听说，莫甘娜升级到了四代神体，不知道你可听闻？”凯莎十分犀利看着卡尔。
“这我可不知道。”卡尔回答道。
“难不成凯莎女王怀疑我帮助莫甘娜么？”
二人对峙了几秒。
“你还在研究所谓的虚空理论？”
“是的女王，我相信在遥远的冥河星系没有触及到天使的正义秩序。”卡尔也是只老狐狸，没有丝毫透露多少信息。
“暂时没有。”凯莎纠正道。
她还是怀疑卡尔。
“炙心，留下来，看着他。”凯莎说道。
“一旦我感觉被欺骗了，那就烧了他。”
“是的女王。”手持烈焰之剑的炙心看着卡尔说道。
“凯莎女王，炙心才500岁，会不会压不住卡尔。”一旁的彦通过私人通讯问道。
“作为神圣双翼，如果连一个学者都压不住，那也就可以换人了。”凯莎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