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景园,当言澜带着无极公子出现在陆景枭跟前的时候,陆景枭眉头紧皱的看了一眼无极公子,便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言澜站在原地呆愣了两秒钟,随即先把无极公子领到了后花园的小茅屋,然后跑到主宅陆景枭的房间里。

    言澜一进门,就猫咪一样地腻在陆景枭的怀里:“心肝啊!你怎么不开心的感觉?”

    陆景枭:“他看不好我的。”

    言澜皱眉:“好歹试一下呗!人家好不容易把这个家伙给弄回来的。”

    说话间,言澜嘟起了嘴巴,为了让陆景枭能够对着无极公子有点信任,她就开始耍宝:“心肝啊,这个家伙可是个传闻会吸血,会要给别人画人体画才肯出诊的怪胎恩!我叫来他我容易吗?”

    刚说到这里,言澜就看到陆景枭方才还算平静的眼神更加的阴云密布。

    言澜随即讪讪地吐吐舌头:“好啦,啦,他没有得逞啦,反而是被我给捉回来的。但是即便如此,人家也很辛苦的啦,你知道美女吃一粒米多辛苦吗?走路脚多疼吗?”

    说着,她就举起小手作拳头装地举在耳朵旁,对着陆景枭嘟着嘴巴扮猫猫卖萌撒娇。

    陆景枭的眼底瞬间的,阴云散尽,荡漾起温柔的涟漪。他说:“澜澜,我要拿你怎么办才好……”

    澜澜她不会懂,他的病是不可能被无极公子给治好的。因为十年前的那个她所经历的迫害,他陆景枭,是永远不会原谅自己的。

    而这,压根从来就不是什么治疗不治疗的事情。

    言澜没有读懂陆景枭话语背后的那些无奈,只见他话语温柔了,就以为他答应了。言澜随即转身,兴冲冲的跑到后花园去叫无极公子。

    十分钟后,言澜到达了无极公子的房间里,表达了她想要请他去主宅给陆景枭看病的事情。

    无极公子却没听见似的,躺在床上不言不语。

    言澜怒了,拣起一根狗尾巴草就去他的脖颈处挠痒痒:“几个意思啊你?”

    无极公子被她整得有些忍受不了,随即起身盘腿而坐在石凳上。

    他说:“这看病啊,必须得他有意想让病好才有得看啊,他不过来却让我过去,你确定他有看病的诚意吗?”

    言澜听后愣住,觉得无极公子说的有道理,似乎这个陆景枭确实是有些避讳无极公子。想到这里,她一转身,又跑去主宅路径下的房间去给那个大魔头做动员工作。

    言澜:“亲爱的,咱们家的后花园好漂亮啊,你能够陪我过去走走吗?”

    陆景枭:“你不是刚刚从那边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