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这身子没法儿勤学苦练。”江暻泞笑笑,放下手中弓箭,“就这么一会儿,已经累了。”
“累了就休息。”苏临曦拉着他到边上坐下,殷勤端过一杯白水,“算算时间,兰舟应该快回了,你休息,咱们正好等消息。”
她正说着,卫浔便快步上前,“太子妃,兰舟回了。”
苏临曦微微颌首,“叫她过来。”
兰舟很快在苏临曦面前站定,冲她摇了摇头,“齐安王府那边没有放人,婢子一去,便被他们告之郡主病了,不能外出。”
“病了?”苏临曦转眸看向江暻泞,“三日前她来找我时,可还是活蹦乱跳的呢!”
转眼就病了?她不信!
苏临曦说完,兰舟又紧接着道,“婢子当时便提议,既然已经来了,便待您进去探望一番,亲自把请柬奉上,也算是全了礼节。但他们,连请示都没有,便直接拒绝了。”
奴婢要去探望郡主,被拒绝并不奇怪。
但问题是,这奴婢,是太子妃的贴身婢女。
不看僧面看佛面,太子妃与郡主要好,太子妃身边的人带着太子妃生辰宴贴来,想要探望,怎么也该派人去请示一下,让郡主自己拿主意。
哪儿有,通报都没一声,就直接在门口把人给堵回去的道理?
“他们给的什么理由?”苏临曦沉声。
“说是郡主病得不轻,需卧床休息,不能见客。”兰舟恭敬答道。
很客套,也很模糊的一个答案。
苏临曦停顿之际,江暻泞又开口问道,“既然郡主病得严重,那管事面上可有愁色?”
“没有。”兰舟略一思忖,便果断摇头,“齐安王府的管事对婢子非常客气,解释的时候也很有耐心,但是焦急、忧愁一类的情绪,婢子绝没有在他面上瞧见。”
“齐安王府的管事,可是看着平罗长大的。”江暻泞眯眸,“平罗卧床不在起,他竟没有一星半点的愁绪吗?”
“那结果就很明显了。”苏临曦冷笑,“平罗郡主根本无碍,他们只是不想兰舟见到她罢了。”
“不一定是不想兰舟见到她。”江暻泞端着白水轻抿一口,“也有可能是,不想平罗郡主见到外人。”
安慰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让女儿跟气着侧妃的人断掉关系,另一种,便是直接替侧妃罚了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