龌龊?

    池肃不置可否,双手拢牌,把牌随意放回桌上,转而去拿剩半杯的酒。

    顾霖见他不答,也不说开。

    他看着池肃直接把酒闷下,喉结滚动,玻璃杯底放下时发出沉闷一声。

    池肃起身:“回了。”

    顾霖继续留下和许成言嗨,目送池肃离开后,才耸了耸肩,轻勾唇角。

    “池肃这两天怎么回事?又是喝酒又是打拳,谁惹他了?”许成言见人走了,撇开一众美女,翘着腿坐在顾霖身侧。后者白他一眼,随意拿起池肃放下的牌,上下把玩,边说,“他啊,可能是池远回来了吧。”

    “?”

    许成言脑子没转过弯,问:“池远他算个屁!池肃能因为他心情不顺?”

    顾霖说:“也许呢。”

    话不能说太开,顾霖也并不想给许成言科普,在他还存疑目光里,手里花牌直接递过去,“玩你的吧。”许成言稀里糊涂接过牌,没细问。

    程知觅开始和池远冷战。

    不过池远好像没这个意识,该说不说,该做不做,是彻头彻尾的棉花。

    眨眼到了周末。

    程知觅一早起床,收拾好没和池远打招呼就下楼,葛秋立已经在等她了,门外还站着池肃。有几天没见了,程知觅难免多看了眼,挺俊俏。

    屠曼云知晓他们要去马场,让程知觅把池远叫着,正说着,池远下楼。

    他一听要去马场,立刻拒绝。

    程知觅知道他对这些刺激有挑战性的项目都不喜欢,之前恋爱时去游乐园连鬼屋都不愿进。屠曼云使着眼色让他跟去,池远固执的不肯去。

    葛秋立说:“那我们先走了。”

    程知觅扶她上车后,自己也跟上去,转身关车门时,看到池肃的手从车顶收回,嘭得声,车门关上。她愣了愣,刚才他的手是在挡着吗?

    她目光不由追着池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