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有点蒙蔽，脑子不大能瞬间反应过来宋漾最后一个问题和她是不是有脑震荡二者之间的关联。
她眨了眨眼，盯着面前正一本正经操作电脑的宋医生，只道：“嗯？”带着疑惑的语气，希望对方能耐心的给与一个合理的解释。
空气里的氛围变得很微妙。
男人正襟安坐，骨节分明的右手覆在鼠标上，食指轻轻的按了几下，在电脑上勾选，时不时左手会在键盘上漂亮又快速的敲几个字，他像是没有听到秦桑的声音，嘴唇紧抿着，没有开口解释的意思。
秦桑：“......”
不说就不说吧，她也没有求知的欲望。
为了打破她自认为的尴尬境遇，她想说点什么缓和一下。
正巧想起刚进科室时，在门外看到的电子白板。
“今天这个科室不是谢之竹谢医生坐诊吗？”不太确定宋漾想不想同她闲聊，她假装轻松的问了一句，却话里藏着小心翼翼。
“他今天有事，和我换班。”
宋漾这回听见了。
不过说话时神色淡然，看上去对闲聊的兴趣不大。
刚刚迅速打了一肚子腹稿的秦桑张了张口，却没有再说什么。
片刻之后。
机器将报告单打印了出来，宋漾拿着它过了一眼，确定无误后，将它递给了秦桑，公事公办的交代了几句后，便抬手轻触鼠标打开了叫号机，该过程里两人之间没有半分的眼神交流。
一直到她离开科室，宋漾都对刚才那个问题置若罔闻，闭口不谈。
就连刚刚怼人的劲儿都消失的干干净净，冰冷疏离的同第一次见面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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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桑从医院出来后，被陈瑶直接送回了家。
出了这档子事儿，江听和小刘也一样，工作都被停了，回去痛定思痛。
车停在小区门口，秦桑下车前，陈瑶对她说：“今天好好休息，顺便想想怎么跟我解释打架那事儿，明天早上九点二号会议室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