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漫谈>都市青春>女忍者漩涡鸣人 > 第一百七十九章 重伤被囚
    “为了防止你在被较小的石块砸中进而摔倒之后,被接下来掉落的大块石头命中,带土就这么折返回来,抓住倒在地面上的你,随后拿出所有的力气将你甩了出去。”

    “而也就是在同一时间,另外一块掉落下来的岩石砸中了带土。于是,等到洞窟的崩塌暂且停下来之后,你和野原琳能够见到的,就仅仅只是带土露在石头外面的左半边身体了。”

    自打自己重生回到这辈子之后,每次看到卡卡西那遮住自己左眼的木叶护额,都会自动联想到他那只写轮眼原本所拥有的主人,鸣人假如可以的话,其实并不想让卡卡西知道带土事实上还活着的事情。

    “当时自己的整个右半边身体完全都被岩石压住,任谁看见他的情况都会说上一句凶多吉少,带土就这么在感觉自己命不久矣的情况下,把自己完好无损的左眼交给了你,让你代替他去注视着这个世界。”

    “作为一个优秀的医疗忍者,因此当场就完成了眼球移植,野原琳就这么让你收下了这个,带土送给你的、用于祝贺你顺利当上了上忍的礼物。”

    “在成为上忍之前,就已经研发出了独属于自己的雷遁忍术千鸟,卡卡西你就这么在获得了写轮眼的力量之后,借助着洞察力的提升,因此真正发挥出了千鸟的力量。”

    “破开垮塌了的洞窟,跑到山洞外面去解决掉了那最后的一个敌人,你却尚且还来不及把当时依旧身在洞穴中陪伴着带土的野原琳从山洞里带出来,岩忍者村的忍者援军们,就赶到了战斗现场。”

    “因为为了祝贺你成为上忍,所以送了你一把带有飞雷神标记的特制苦无,我父亲虽然在敌人的援军出现后不久就赶到了你的身旁,进而保住了你和琳的性命。但是,因为敌人所使用的土遁忍术,因此发生了二次崩塌的山洞,却把带土埋在了里面。”

    “在最终执行完神无毗桥的任务之后,没能够把掩埋在土层深处的带土的遗体带回来,因此,你们这才不曾让带土在木叶的陵园里拥有自己的方寸之地。作为一个为了村子捐躯的烈士,而被人把自己的名字留在了木叶忍者村的慰灵碑上,带土一直以来都被称之为神无毗桥诞生的两位写轮眼的英雄其中之一,对吗?”

    在当时那个兵荒马乱的战争时期,富岳面对着自己家族内部成员的大量死伤,当然没有那个时间和精力,去把每一个牺牲在战场上的宇智波一族忍者,其临终前最后执行的那个任务彻底摸清楚。

    因此,虽然知道带土牺牲于那一次的战役中,并且他还在去世之前,自愿把自己的眼睛捐献给了卡卡西,富岳却是和自己身边的止水、鼬以及佐助一样,第一次听说当初神无毗桥一战的具体细节。

    “是,你刚才所说的这些,确实就是当年所发生的事情的全部过程,所以,鸣人你现在就应该明白,带土他当初假如没有死的话,那么,他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回到村子里,找我、找琳。明明没有在那一次的战役中牺牲,但是却根本没有回到村子里,带土会做出成为了宇智波斑手中的工具,帮他差一点毁掉了木叶忍者村的这种事,我实在是没有办法相信。”

    在鸣人出生的当天晚上留在了村子里,猿飞日斩只要一想起自己那因为九尾事件而过世的妻子,就感觉不知道究竟该说些什么才好。

    带着漩涡玖辛奈在预产期马上就要到来之前,离开了村子,并且还在整个分娩过程中提供了最为主要的帮助,猿飞日斩的妻子假如不是因为那个面具人,那么也根本就不可能会在那天晚上丧生。

    因为上一次的会谈,所以其实已经在心底里接受了面具人就是宇智波斑的这种说辞,猿飞日斩此时此刻同样没办法相信,带土那个虽然笨拙但是却积极乐观的孩子,会是那个差一点点就一手覆灭了自己的村子的凶手。

    “确实,假如说带土还是卡卡西你原本所认识的那个带土的话,那么,他确实根本就没有那个理由,在自己事实上并没有死的情况下,滞留在村子外面,根本就不回来找你和琳。但是,琳她,不是同样在第三次忍界大战中牺牲了吗?”

    “!!!”原本还根本就不相信,带土会从原来那样一个舍己为人的伙伴,成为后来冷酷无情的面具人,卡卡西面对着鸣人这短短的一句话说辞,瞬间就理解了所有的真相。“怪不得,怪不得带土明明还活着但是却不愿意回到村子里,只因为,我没能够按照他的嘱托,保护好琳!”

    “野原琳这个小姑娘,我有一些印象。”在战争爆发之前,为村子培养了大批量的优秀医疗忍者,纲手会对同样身为医疗忍者的野原琳有一定程度的印象,这一点也不奇怪。

    “我那次和她聊天的时候还是在战争时期,她当时和我说过,说虽然在这样的特殊时期,根本没有什么人有资格去伤春悲秋,为了儿女情长而郁郁寡欢,但是,她却还是非常清楚地明白,自己持续了好些年的初恋永远也不可能有任何结果了。”

    “在当时那样一个沉重而又肃穆的氛围里,其实也想刻意找点轻松的事情来聊聊,我当时还问过她,为什么她的初恋永远也不可能成真了,她说,因为在她所喜欢的那个人眼中,她并不是野原琳这个人,而是另外一个在不久之前牺牲了的队友的遗愿。”

    “所以,那个她所喜欢的人,只可能会在接下来的岁月里把她看作已故战友的遗愿,以及自己所应该背负起来的责任。因此,既然她都不再是自己这个个体了,她又怎么能够奢望她喜欢的那个人会喜欢上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