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衣衫不整……温瓃话没头没尾，云舟更加蒙圈，他没敢细问，应了声关门离开。
一楼洗手间。
洗手台前，宋颜脱掉大衣递给乔安，她散下头发，打开水龙头，沾湿手，用手一下下梳理被蛋液浸湿的秀发。
“太可恶了，你又没做什么，她们为什么要攻击你！”
“论投胎的重要性。”
宋颜语气平静，不沾染半点委屈。
乔安满眼心疼，用湿纸巾擦拭大衣背上的鸡蛋液，担心说，“你刚过初选，招呼你的是鸡蛋，若是……”
宋颜回头淡淡扫了乔安一眼，乔安意识到失言立刻收住，“呸呸呸，我说的都是反话，是不会发生的。”
该来的怕是没用的，头上的蛋液清理的差不多，头发湿了，宋颜干脆将头发散在背后。
公司内有中央空调，温度刚刚好，宋颜只穿着件香色毛衣搭配条深色系牛仔裤，脚踩马丁靴，出了洗手间，刚好跟正从电梯中出来的云舟碰个正着。
云舟注意到宋颜湿哒哒的头发和一脸愤愤不平的乔安，立刻明白温瓃刚才口中的“她”指的是宋颜。
在公司，周围不时有人经过，云舟改了对宋颜的称呼，“宋小姐，对于公司安保做的不周的地方请您见谅，我们公司设有专门的休息室，里面物品一应俱全，我带你去收拾下。”
“不用。”
离复选只剩下五分钟时间，宋颜拒绝云舟的好意，越过他进入电梯。
宋颜这样，他没办法跟总裁交差的，云舟为难，“宋小姐……”
“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宋颜立在电梯中，态度冷淡。
云舟见她只是头发湿了，身上的衣服没到非换不可的程度，没再坚持，去查监控。
复选的地点仍在十六楼，与初选明显不同的是大牌们各个仪态从容端庄，在走道中一站，自成一道养眼的风景线。
宋颜与她们不熟，安静的站在角落中，有人认出宋颜，小声议论。
“她也过初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