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廷琛忍无可忍,朝苏酒的绸裤伸出爪子。

    指尖触及到软绵绵的衣料,他纠结皱眉。

    苏小酒已经很生气了,要是他趁她睡觉把她办了,等她醒来一定会打死他。

    他犹豫片刻,悻悻收回手。

    帐中昏暗,他呼吸粗重,嗅着少女的淡淡甜香,终于按捺不住,把手伸进了自己的亵裤。

    弄了一会儿,胸腔里那把火却越烧越旺,根本无法遏制。

    偏偏夜雨生凉,苏酒又习惯性地往他怀里钻。

    小姑娘娇软生嫩,在他坚硬的胸膛上拱来拱去,他如何受得了?

    “操!”

    他怒骂一声,翻身下床洗凉水澡。

    一夜到亮,他活活冲了七八次凉水澡,才终于在黎明时分疲惫睡去。

    苏酒还得早起开店做生意,清晨睁开眼,察觉到自己腰上搭着一只手。

    带着薄茧的掌心非常粗糙。

    不必回头,她就知道是谁的手。

    她睡意全消,霍然坐起,“萧廷琛!”

    吼完,却看见狗男人紧紧皱着玄月眉,妖孽俊美的面庞遍布红晕。

    额头隐隐沁出细汗,似乎非常痛苦。

    “萧廷琛?”她放轻语调,用手背试了试男人的额头,竟是滚烫。

    她轻轻咬住下唇,犹疑地望了眼地铺,“果真是地铺太凉的缘故?”

    因为萧廷琛染了风寒、高烧不起,苏酒只能让他在半日偷闲住下。

    她在楼下煎药,娇俏明艳的小脸皱巴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