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小小的脸上,嘴唇尤其水润嫣红,伴随着她粗重的呼吸,引人遐想。

    许绍岩停好车,下车替她解开安全带,靠近她时,目光所及处,都是那一抹嫣红。

    勾的人想要犯罪。

    两人相距不过几公分了,只要他再靠近些,就可以将那水润带入怀中。

    但最后,他忍住了。

    用力抱起她,便朝急诊室跑去。

    高烧加风寒,再加骨裂,伤上加伤。

    许绍岩寒着脸将傅朵朵交给医生,身上的寒意,屋内的暖气也暖和不了。

    等待的过程中,他十分内疚和自责。

    不管怎么样傅朵朵都是为了找他来年三十从家里走了出来,而现在,他不但没把人照顾好,还让人进了医院。

    难过和自责包裹着他,直到医生通知他可以进去,也没有丝毫的消退,甚至在看到傅朵朵脚上打着的石膏时,更深了。

    如他预料的那般。

    骨裂。

    情况还很严重。

    医生说:“这脚,至少得休息两个月以上,否则会留下后遗症,走路会一瘸一拐,最大的可能就是一到下雨天,脚就会疼的厉害,明白吗?”

    许绍岩点头:“知道了,谢谢医生。”

    “还有她的发烧,现在虽然暂时退了,但因为这脚的关系,肯定还得烧起来,最好有人陪着,有问题随时找我们。”

    “我知道了,医生,我会陪着的,谢谢。”

    医生写好病历本,将笔插入兜里,突然又好奇两人的身份,看他的年纪,再看看这姑娘的年纪:“他是她什么人,爸爸?”

    “……我是他亲戚。”

    医生悟了:“那就是叔叔啊,难怪了,行了,那我们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