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逼你了?”“……”江月旧抿着唇,别开脸,“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怎么与我无关!”顾言风陡然高声一喝,吓得少女同菱华俱是一惊。

    “菱华,出去。”男人暴怒着又是高喝一声,后者也顾不得什么委不委屈,连忙拎着裙子往外走。木门被随手带上,屋里就只剩下二人。

    江月旧屏住呼吸,艰难地张张唇,“你若全都听见了,就该多防着些菱华公主,她……”

    “你都快没命了,还管这些做什么?”

    顾言风似被她气的不轻,抓住少女的手掌也稍稍用了几分力。

    后者吃痛地推他肩,“你弄疼我了……”

    男人松手,低头抵住江月旧的额发,眼中闪过一丝慌张,“解药在兄长手里?”

    少女轻“嗯”一声,见他神情愈发阴沉,又解释道,“也没那么糟糕,我不是好好的嘛。”

    话音刚落,喉间便涌上一阵腥甜。

    江月旧蹙眉算了算日子,知晓是绝命散快发作了。

    她勉强咽下一口血,胸腔刺痛着,小声道,“你别这么凶,怪吓人的。”

    顾言风被她弄的哭笑不得。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

    男人环住少女瘦削的腰肢,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别怕,小爷不会让你死的。”

    江月旧心一拎,脱口而出,“你要做什么?”

    他惯是个疯子,什么都做得出来。

    顾言风没有回答,只是一下一下抚摸着少女的长发,把她拢在怀里,久久都舍不得放开。

    隔日,江月旧找来了容玉。

    少女将装着母蛊的盒子交到她手里,又将昨日事情的经过简单叙述了一番。

    容玉神色复杂,“我会去菱华那儿拿回西沙国印,只是,你要怎么办?”

    “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