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间覆了双试温的手掌。

    江月旧拧着眉头缓缓睁开眼。

    “师兄……你醒了?”

    亓玄木收回手,语气淡淡,“这话该是我来问你。”

    “我没事了。”

    少女双眸半眯半睁,“不过方才我在梦境里亲了师兄之后,发生了什么?”

    亓玄木未料到她说得如此直白,本想闭口不提,眼下却也只能愠怒着开口。

    “胡闹。就算是梦境,也不可如此乱来。若被旁人知道,你的清誉怎么办?”

    江月旧刚醒就挨了顿责骂,登时委屈地瘪嘴,“清誉怎么能比师兄的性命更重要?”

    “你……”

    男人语噎,负手站直了身子,没再同她争辩。

    江月旧笑嘻嘻地扯了扯衣领子,好似嫌热,“师兄,你还没告诉我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男人瞥见空气中骤然暴露的那抹雪色,不动声色地移开眼,然后背过身去开了些窗。

    “许是在他人梦境里耗费太多元气,你体力不支昏过去了。”

    “那师兄一切可好?”

    江月旧仿佛心心念念都是他的安危,没几句话又绕回了亓玄木身上。

    男人不善言辞,垂眸轻“嗯”了声算作回答。

    江月旧微吁气,“那就好那就好。”

    她的好师兄,可要平平安安与自己两情相悦才好。她可不想一辈子呆在这个刀光剑影的鬼地方。

    “你先好生休息,我去给你端些吃食上来。”

    亓玄木说着,人已经走到了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