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尔烈当即说道,“毛拉世爵,我看,就没有这个必要了吧?

    这您和陛下拉家常,我们都能理解,可现在是非常时期,陛下的安全十分重要,我们的卫兵怎么能随便撤出去呢?”

    毛拉世爵回头一笑,说道,“胡尔烈,你这话我就听不懂了,今晚怎么就是非常时期了?

    你这是防着谁呢?

    防我这个陛下的亲弟弟吗?

    怕我这个亲弟弟会谋杀我的哥哥?”

    胡尔烈一愣,说道,“世爵您误会了,我的意思是,眼下鸠山家族对咱们虎视眈眈,国家和陛下都处于高度紧张的情况,我所指的非常示时期,当然是说这个,您想到哪里去了,我们当然不是担心您会对陛下怎么样,毕竟,要论功法而言,您和陛下还差得远呢,我们只是担心有些人会用一些卑鄙的手段企图加害陛下,所以,我们不得不防啊。”

    “胡尔烈,你大胆!”

    乌兹老先生说道,“刚才陛下已经制止过你了,不许你对世爵无礼,现在你又说出这般指桑骂槐的话来,到底是何居心?”

    胡尔烈一笑,说道,“乌兹老先生,您这话就言重了吧?

    我说了,我并不是在说世爵啊,我只是说一些用心不良的人,哪里有什么指桑骂槐的意思?”

    “好了好了。”

    毛拉世爵笑道,“乌兹老先生,我看您也是误会了,我自己都没有听出什么指桑骂槐的意思嘛,再说,这事儿他胡尔烈说了也不算,还是听听陛下的意思吧。”

    喀尔扎伊一笑,说道,“我认为胡尔烈也是过度敏感了,我和弟弟拉拉家常,能有什么危险?

    对不对?

    他鸠山家族的人再厉害,还能冲进宫里来杀了我不成?”

    “听听,听听。”

    毛拉世爵笑道,“这才是我们月氏国的国王,我哥哥长这么大,怕过什么?

    在自己的宫殿里,会害怕他鸠山家族的人,真是笑话。”

    喀尔扎伊笑了起来,说道,“不过呢,毛拉啊,我认为让他们全部出去,也没有什么必要,毕竟,他们都是自己人嘛,下人而已,在咱们主子身边,就像空气一样,听去了也无妨嘛。

    反正,他们也没有什么胆子说出去,你就放心好了,有什么话,就说吧。